我盘腿坐在老城区的茶馆二楼,竹帘外的蝉鸣声混着茶香漫进来。对面的陈师傅抿了口普洱,手指在红木桌面上敲了敲:“你非要问房中最厉害的招式?年轻人啊,总想一口吃成个胖子。”他鬓角的白发被穿堂风吹得晃了晃,突然压低声音:“早年间我在终南山见过本残卷,叫《玄女九势》的,里头龙翻、虎步、猿搏三式,倒是能解你现在的困局。”
他说着从布兜里摸出本泛黄的笔记,我瞥见内页用毛笔勾着人体轮廓。那天下午阳光斜斜照进来,陈师傅用茶碗盖当教具,比划着说龙翻式讲究“蛟龙发蛰攀云”,得让女方主动仰卧翻转,像古画里腾云驾雾的龙。我听着耳热,想起上个月和女友尝试传统姿势时,她总抱怨脖子酸得慌。
“别光记动作!”陈师傅突然敲桌子,吓得我差点打翻茶盏,“《紫金光耀大仙修真演义》里写过,凤翔式要跪在股间如凤凰展翅,但精髓在女方的眼神得勾着人。”他翻到笔记某页,指着一张褪色插画——画中女子双手反撑床榻,腰线弯成新月,倒真像只蓄势待发的鸟。
后来我偷偷试过虎步式。按陈师傅说的,让女友背对我跪坐,像老虎巡视领地般从后方环抱。结果她噗嗤笑场:“你呼吸喷得我脖子痒!”倒是某晚心血来潮试龙翻式,她主动翻身时发丝扫过我胸口,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,倒真应了《素女妙论》里“阴中壮热,阳物刚强”的形容。只是第二天她揉着腰瞪我:“你当演武侠片呢?床单都拧成麻花了!”
现在回想,陈师傅临走前那句“没有最厉害的招式,只有最合拍的人”才是真谛。就像上个月暴雨夜,我俩窝在沙发看老电影时,她突然凑近我耳朵:“其实蝉附式从背后搂着…比什么龙啊虎的踏实多了。”水汽朦胧的玻璃窗上,我们的影子叠成《医心方》里说的“龟腾曳尾”,哪还分得清什么古法今招?
房中九术最厉害的姿势是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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