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小三死了,前夫来找你复婚,你会复婚吗?看完这篇文章你就懂了!
雨打在玻璃橱窗上蜿蜒如泪,我正要拉下花店卷帘门,阴影里突然传来皮鞋踩水的声音。
“林夏。”
这个声音让我指尖发麻。陈默从雨幕里走出来,西装裤脚沾着泥浆,手里拎着当年我送他的公文包。三年过去,他眼角的皱纹深得像刀刻。
“苏晴死了。”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”白血病,上周走的。”
我握紧门把手,指甲在金属上刮出刺响。三年前生日那天,我也是这样抓着酒店门把,看着他和苏晴在玫瑰花瓣里交缠。那个刚毕业的实习生脖子上,还戴着我给陈默买的生日礼物——珍珠项链。
“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?”我闻到百合的香气在雨气里发酵,”葬礼办完了才想起我?”
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,冰凉的婚戒硌得生疼:”她怀孕五个月查出来的病,孩子没保住。化疗掉头发的时候,我才发现手机里全是你的照片……”
玻璃门映出我扭曲的脸。当初苏晴在朋友圈晒孕肚照时,配文是”真爱不会被婚姻束缚”。如今想来那条动态屏蔽了所有共同好友,唯独对我可见。
“明天下午三点,”我把备用钥匙扔进水洼,”老房子见。”
白纱窗帘在穿堂风里飘成挽联,陈默抚摸着电视柜上我们的婚纱照。阳光把他无名指晒得发亮——戒指摘了,戒痕却还在。
“这是你爱喝的龙井。”他端来茶盏时,袖口露出我绣的竹叶纹。当年被烟头烫破的袖口,现在用金线补成了并蒂莲。
我盯着他颤抖的睫毛:”苏晴葬在哪?”
茶盏”咔”地磕在玻璃茶几上。他突然跪下,额头抵着我膝盖:”能不能……重新开始?我把公司股份都转给你,我们移民去新西兰……”
玄关传来风铃响,闺蜜唐棠举着录像机冲进来:”姓陈的你要不要脸!当初……”
“小棠!”我提高声音,”帮我去卧室拿下体检报告。”
趁她离开,我抽出陈默公文包里的丝绒盒。黑天鹅绒上躺着苏晴的珍珠耳环,内侧刻着”CM&XQ 1314″。最新款验孕棒从文件袋滑出来,有效期到明年三月。
暮色漫进花房时,穿病号服的女孩正在抚摸蝴蝶兰。她转头露出和苏晴七分像的脸:”姐姐,能送我支白菊吗?”
我包花时看见她手腕的住院带:苏雨晴,血液科23床。
“我堂姐临终前说,陈总在她化疗时还约妇科护士开房。”女孩把枯萎的栀子花丢进垃圾桶,”她说你阳台第三盆绿萝下面,埋着有趣的东西。”
铁铲挖开板结的泥土,银色U盘在月光下闪光。监控视频里,陈默上个月带着穿超短裙的姑娘走进我们的婚房,床头还挂着没拆的喜字。
最后一片百合花瓣凋谢时,陈默又来了。我把珍珠耳环埋进花盆,看着抽芽的嫩枝说:”你知道吗?百合球茎腐烂后,新芽才会长得更好。”
玻璃门外,骑着机车的花艺师摘下头盔。他送来新到的厄瓜多尔玫瑰,刺青小臂上停着只墨蓝蝴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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